季风胡乱揉了揉脑袋,懊恼道:“怎么办啊?”
季之庭安慰道:“难得见你也有没招的时候,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
要说他做了什么,季风这两天早就里里外外反思过了,追溯到风银不理他之前那会儿,他也就是一个人去了趟疆南,端了一个邪兽老巢,将它孕育了几百年的结着白玉的银根金茎树取回送给风银玩儿。
仔细想还有什么细节的话,那就是跟邪兽打斗的时候没注意,手腕上被划了条不深不浅的口子,他当即就用灵力自行修复得差不多了,只是有道淡淡的疤痕还在,难道被风银看到了所以才生气?
季之庭看他若有所悟,道:“想起来了?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就哄啊。”
季风心道,知道就好了,只是受了点小伤,风银根本不至于跟他闹脾气到现在。
“怎么哄?我昨晚就睡了半个时辰……还不够吗?”
难道他这几天对风银还不够千依百顺么,折腾一宿还要早早起来参加婚宴,骨头都快散架了。
洛商僵直了背吸了口气,眼珠睁圆了看向对面的风银,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季之庭也睁大了眼,匪夷所思地上下扫量季风,道:“原来你在下面?倒是意料之外。”
何止他,洛商也没料到,不,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在听到他刚刚那句乍一听平平无奇细想则引人遐思的话,才不得不多思考一下。
就连季风也没预料到,毕竟在所有人心里,风银是那么清心寡欲冰霜冷冽不染纤尘的人,比起季风这样一看就像风月情场老手一样的,谁能想到。
季风也不知季之庭怎么就从他那句话推断出这个结果,只是狐疑地看向他,“你?……”
季之庭得意一笑:“我跟你不一样。”
季之庭又欣赏了一会儿季风又青又黑的脸,然后准备尽一尽小叔叔的责任,帮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侄儿出个主意。
季之庭敲了敲季风的头道:“你脑子里怎么只有这些事儿?两个人之间可以做的事很多的,我有没有教过你,美人不似人间有,要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