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开了两个会议,一个上午过去了,晚上还有个酒会,南轩阳不想参加,只让赵东带人过去。
他犹豫了下,还是给叔叔打了个电话,打算抽空做个检查。
他们体质特殊,家族里世代都有人为医,南轩阳爷爷本就是医生,不过年事已高,早在十多年前就交给林樾承父亲打理了。
阿尔维斯虽然是个外国人,但长居华夏快三十年了,钻研中医也将近三十年,这些年来家人检查都是经过他手的。
在他们这辈没几个对医学感兴趣的,只有安言冬最小那个弟弟在学,现在读硕士,其他都任性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
得知阿尔维斯今天不出勤,南轩阳挂了电话,紧紧蹙着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大脑都乱成一团。
南轩阳有生以来第一次早退,鬼使神差地驾车到了医院。
他坐在车里,迟迟不下来。
大概是疯了,他才会到医院来。
从吐了那刻起,南轩阳眉头就没松开过,他启动车子,准备返回公司。
转而一想,来都来了,检查一下总会安心些。
可他一个男人,去做孕检?
虽然科学技术很成熟了,可在华夏个例还是很少,没有人愿意当实验或临床对象。
如果真怀孕了,断然不能让阿尔维斯知道的。
南轩阳陷入沉思。
思考半晌,他给许久不见,正在念硕士的医学生打了个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