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州一点没有怜香惜玉,懒洋洋的说:“我虽然不是大夫,但一般的常理还是懂的,太医院的御医平日也精心帮太后调理着身子,太后虽然年岁大了身子骨不如之前硬朗,那也绝对没到一天不吃药就要出事的地步,宋二小姐这么心急,我才说了这么一句,你激动成这样,本侯反倒想得更多了,秦千户你说是不是?”
贺南州不止自己要说,还要把秦岳也一起捎上,秦岳绷着脸,严肃的说:“属下不信直觉和推测,只相信证据。”
真是榆木脑袋。
贺南州腹诽,继续看着宋秋瑟,宋秋瑟深吸两口气,压下情绪说:“贺小侯爷误会我了,我也是担心太后的身体,想早点把药拿给太后。”
贺南州不以为意,正要拆穿宋秋瑟,司殿太监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到!”
宋秋瑟和秦岳同时站起来,贺南州不仅没起来,还放松身体靠着椅背坐着,一点也不怕别人说他大不敬。
赵郢因为相府的事,在御书房受了一下午的数落,听说贺南州又带着宋秋瑟进宫,还跟着个油盐不进的秦岳,太阳穴便止不住的跳。
贺南州这是真的吃饱了闲着没事干了吧。
赵郢心里有气,进入殿中的时候脸色相当难看,看到贺南州的大爷坐姿后,脸就更沉了。
“见过太子殿下。”
宋秋瑟和秦岳异口同声的行礼,赵郢没有理会两人,径直看着贺南州说:“相府一别不过才几个时辰,贺小侯爷这会儿进宫又是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