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蹙眉,觉得赤鞑今晚有些反常,还想再说点什么,肩上一痛,赤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之前的箭伤很重,几乎穿透了她整个肩胛骨,这些时日养着虽然能活动手臂了,却也还没痊愈,赤鞑这一捏,宋挽又感觉到了刻骨的痛。
她极力的咬牙忍耐,唇瓣间还是溢出了痛苦的闷哼。
赤鞑在折磨人方面是很有一套的,他慢慢加重力道,很快感觉到宋挽痛得浑身都在颤抖,痛苦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凑近宋挽了些,愉悦的说:“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脆弱,愚蠢,活该成为男人的附属,依附男人而活。”
啪!
屋里很安静,宋挽扇出去这一巴掌显得格外响亮。
但其实她痛得不行,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屋里的空气凝滞了些,宋挽能清晰感受到赤鞑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气。
宋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已经做好了被赤鞑拧断脖子的准备,下一刻赤鞑却放开了她。
痛意仍缠绵在肩膀没有退去,宋挽却没有精力顾及,目光追着赤鞑而去,人也跟着出了屋。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很多蛇来,守在这里的护卫都在跟这些蛇做斗争,地上已经有十几条蛇的尸体,赤鞑没有理会这些人,施展轻功跃上屋脊,眨眼间便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