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担心自己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又让疯女人发疯起来,虽然说这段时间,她已经可以有效的安抚疯女人了,但疯子就是疯子,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的保证自己可以让一个疯子发疯的时候可以瞬间变得冷静,正常。
于是谢洮有点左右为难。
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疯女人的手指冰凉,但是灵巧,谢洮还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时候,疯女人已经解开了她领口的第一颗盘扣。
微冷的空气灌进来,谢洮立刻打了个寒噤。
她眼睁睁的看着疯女人的手指蜿蜒向下,轻轻松松又是一颗。
再往下就……
谢洮一把握住了疯女人的手,动作飞快,她说话都有点微微磕巴,显然是临时组织的组织:“怎么突然想……想在这里……”
疯女人疑惑的歪了歪头,颜色奇怪但是漂亮的眸子仍旧锁在谢洮身上,带着一种怪异的执着感:“这个泉眼,很好,阿如会喜欢的,听话。”
敢情……敢情要跟她洗鸳鸯浴。
泪,崩了出来。
谢洮觉得自己的底线可能会一步一步的被拖垮,刚开始是牵牵小手,后来亲亲也成了习惯,甚至可以主动的用吻安抚疯女人了,难道下一步就跨过了搂搂抱抱,摸摸蹭蹭,直接就鸳鸯浴吗?
是不是有点快了。
这已经不是温水煮青蛙了,她要被热水烫秃噜了。
内心充满了悲伤的谢洮眼看着疯女人要继续上手,只能道:“我自己来吧。”
她慢吞吞的去脱自己的外衣,想着能拖一秒是一秒,人类总是这样的,哪怕很清楚的知道无论是磨磨蹭蹭还是干脆利落,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没办法干脆利落的去迎接那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