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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那偏执而可怕的爱,就这么被无意中‘玷污’了。

又?可笑又?可怜。

谢洮从来没有怀疑过,毕竟疯子就是疯子,疯子做出任何事?情来都是正常,可是如果疯女人她……其实没有那么疯呢?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让谢洮变成真正的阿如呢?

是啊,这么爱着阿如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转头就爱上别人。

她的确是个疯子,她的思维的确也与众不同,但是……或许在疯子的思维当中,她只是用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把所?有事?情安排得清清楚楚的。

胸口有点痛。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她的胸口被破了一个大洞,鲜血从被洞穿的肺部流淌出来或者流淌进去,让她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

好可怜啊……

好可笑啊……

这一次说的是她自己。

她在那里拼了命,想要维护一个人,在那里可悲的想着,楚辞和阿如的爱情真是动人啊,好羡慕阿如,能被人这样疯狂的爱着,她做不了阿如,不如就做一个楚辞,没有办法被人爱,就去同样疯狂的爱别人。

无论是被爱还是爱,应该都能够感觉到幸福吧。

太愚蠢了……

太可怜了……

炼丹师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说着自己的担忧,谢洮的灵魂却像是从这具破旧的躯壳当中慢慢地飞了出来,低头凝视着她,凝视着楚辞。

过了很久,谢洮打断了炼丹师,她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我的胸口好像有一点痛,我想先回?去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