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既如此,我得好好为长空送行才是。我也没什么别的,只能送给长空……”
她顿了顿,埋首下去到她腹间,说出了未尽之言:“快乐了。”
你要好好受着,好好记住。
你教的,我都学会了,现在,换我教你了。
来临之时,闵于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愣神的瞬间,耳廓被人轻咬舔舐:“不准忘了我。”
不准。
不准你去找别人。
什么心悦之人,去他娘的。
要让你忘不了我。
萧启冷笑一声,被自己的卑劣想法吓到,却不想放手。
什么狗屁心悦之人,你被迫和亲的时候他在哪里,你落魄边境小城的时候他在哪里,他为何不接你回家?
我不会给他留机会的。
绝不。
萧启不善言辞,一直以来都是行动派,有什么做就是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直接一点。
她轻咬着嘴里的耳廓,收着力气,只让她有轻微的刺痛感,而不会真的伤到她。
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萧启还是不忍心伤到她。
耳廓,是闵于安为数不多的敏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