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c?”陈至渝问,“是这个意思吗?”
“是。”
另一边,二楼的卧室
“你说啥?”施澈盘腿坐在床上接了经纪人的电话,一脸茫然,“搞c?”
“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挺想和你师哥凑一块的么?”经纪人说,“这可是人家经纪人主动过来要求的。”
施澈没说话,今天这事他还梗在心上消不下去。
经纪人暴怒,大吼道:“这么好的机会,整天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儿!你到底想不想红了!”
红红红……整天都是这个字,除了红就是钱,好像在公司的眼里没有什么能比钱财更重要。
但是施澈想红。
想干干净净地走到陈至渝眼里去。
“想。”施澈说。
“那你就好好听公司安排,和陈至渝在微博营业一下,行不行?”经纪人话说得很重,“我说难听点,公司里最不听话的就是你,就你这个德性,就算从我们公司解了约也没人敢要你。”
施澈没吭声,经纪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像这种话施澈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年年都会讲,次次都会讲,好像签了合同就是卖身契,就得什么都听公司的话,做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行尸走肉。
陈至渝推门进来的时候,施澈趴在床上一副快困死的样子,可能哭完了之后就很累,比较容易困。
施澈朝门这边看了一眼,赶紧爬起来,黏糊糊喊了一声:“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