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因:“还好吧。”
“你上辅导课得上多久啊?”
“现在就不上了。”
“为啥?”庞西问。
陶鹿因不太喜欢把离婚这种家事肆意散扬,只是道:“因为搬家了。”
庞西似懂非懂:“哦。”
小学放学时间早,课程表在下午四点过后就是一片空白,陆陆续续有家长过来接人,陶鹿因没等多久,就等来了接她的陶家伟。
他问了几句学习的情况,把书包拎过来挎在自己肩上,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多课本。”
“不多。”陶鹿因说。
真的不多,也就拿了语数外三科课本和练习册回家,其他的都留在教室里。
她狐疑地瞅着陶家伟,“爸爸你觉得很重吗?”
陶家伟轻咳了声,“没有。”
陶鹿因点点头,生怕他累垮似的,“那就好。”
陶家伟:“……”
他是怕她觉得重,怎么反倒自己被她坑了一把。
这个时间点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地皮发着烫,鸟都没了扑棱的劲头,缩在树荫里打着盹。
陶家伟把女儿送到家后,转头又出去找工作了,陶鹿因听到大门锁上的声响,回了二楼卧室,书包拉链拉开,课本练习册一一放在小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