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平常不常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就要命,更何况赵殉还顶着高烧喝了大半瓶的酒,不折腾个几天估计好不了。
刘承安摸了摸赵殉热乎乎的脸,想着这几天要把人好好的养养,不能病一场就病瘦了。
在赵殉的配合下,刘承安很顺利的将人从头到脚的擦了个干净,擦到后面的时候,甚至还安心的睡了过去。
刘承安将人上上下下的全脱了,只留了一件裤头,强忍着那点翻上来的冲动,用毯子将人包了个严实。
也不知道当时赵殉抗争着不愿意洗澡的意义在哪里,还不是被脱了个干净。
刘承安将人放在床上,看着他睡得脸颊红扑扑的模样,心里软了软。
只是自己实在绷的难受,他叹了口气,认命的走进浴室。
……
赵殉醒的时机很好,正是在刘承安怀里的时候。
他几乎要喟叹一声,哪怕依旧虚弱无力,但精神好了不少。
反倒是对方睡的很沉,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
赵殉想起来,昨天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很久,医生还过来了一趟。
对方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他身上的热度减下来,才有了一点休息的空隙。
他在刘承安的怀里是一个弱势的姿态,甚至他需要微微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虽然和一个男人这样四肢交缠的躺在一起还是有些别扭,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暖和安全感。
他无法想象烧的反反复复又没人照顾的自己会怎么样。
或许会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撑不住的时候会摸索着打个电话让医生来一趟。
但空荡荡的老宅只会有自己一个人,他也不会让任何人过来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