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他挣扎了一下,过大的力道让他的手腕生疼。
“赵先生,你在试图反抗我吗。”
赵殉猛地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今晚这个陌生的人。
“不是……你……松手……”
他想和对方好好沟通,而不是这种带着强迫的压制。
“为什么要一个人单独出去,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做到哪一步了……”
随着有些阴冷的声音,冰凉的指尖放肆的抚过他的身体。
扣在手腕上的力道像一把禁锢的锁,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是怕被我发现什么吗。”
声音越压越低,颈侧的吻凌乱又粗暴,紧贴的身体带着压迫感,赵殉猛地一顿,他感觉到大腿根熟悉的触感。
之前在包厢被郑丛压制的那一幕涌入他的脑海。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放手!”
此时此刻刘承安做得一切和郑丛又有什么区别。
“你在当时也像这样反抗了吗。”
一条腿挤进中间强行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赵殉咬着牙根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
可这样的眼神只能在这个时候激起男人的野性。
压制他的人跪坐在他的两腿间,牢牢的压住他的大腿,之前被牵动了伤处的腿此时疼的更加厉害。
他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扯开了皮带。
“啪!”
精心定制的银丝眼镜摔在地上。
跪坐的人被打的头一偏,垂着头有些怔然。
赵殉气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