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城攥了攥拳,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这好像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不然一个两个还好,都是这样的,也太巧了,更何况,他连何不为都打不过,那他出师一事更说不通。
现在谷城不禁想,家里人反对他从军上战场,到底是真的因为怕他在战场上出事,还是因为知道他学艺不精,不让他去送死?
毕竟,战死和送死,是不同的。
何不为摸摸下巴:“不过能叫来那么多门派的人来哄着你玩,你家也是厉害的呀,他家干嘛的?”这句话问的是元满。
元满回答说:“兴许,你听说过太|安钱庄?”
“你这不废话吗?”
“他,太安钱庄的小少爷。”元满说。
“哦,那确实厉害。”太安钱庄的名号太响,想不听过都难,不过听过归听过,何不为一向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主儿,以前没多大感觉,今天见识了之后,免不得要感叹一句,有钱是真能使鬼推磨啊。
就是因为我是太安钱庄的小少爷啊,谷城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打从出生开始,从未有任何一刻如此排斥自己的出生。
他一直认为天行有道,众生平等,出生不代表什么,好好走好自己的路,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