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出电梯,就听到一阵尖锐的火警报警器的声音。
这一栋楼上只有两家,隔壁的人还没有搬进来,那么这个报警器只能是来自于他家里,季南柯连忙开门,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季南柯干咳了几声,还来不及换鞋直冲向厨房。
报警器敬职敬业的响着,季南柯看着厨房里冲天的火光,冲进去将手忙脚乱正往锅里倒水的靳邵之拉到一边,然后从一旁拿过锅盖盖上后又关了火。
尖锐的警报声终于停止,季南柯打量着一片狼藉的厨房,默不作声的看向站在他身后揪衣摆的靳邵之。
“我就是想做个饭,”在他“凶狠”的注视下,靳邵之干巴巴的解释道,“本来是想让你一回来就能享受到家的温暖。”
“确实挺温暖的,”季南柯拿开锅盖,看着微微有些被烧糊的锅底,眼底的笑意十分温缓,“暖的都糊了。”
“饭现在是吃不了了,”靳邵之从身后抱住他,将头抵在他瘦削的肩膀上,“不如你先吃我?”
呼出的热气让季南柯如玉的耳垂瞬间变成了绯色,“不好意思,下不去口,”他说着,无情掰开了靳邵之的手,“穿好衣服,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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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生日那天他坐了两次宴,第一次是楚家人内部的生日宴,一家人简简单单的凑在一起吃了顿饭,吃完之后还不到九点钟,又立马转战第二场。
在路上的时候楚亦给季南柯发了位置,一家歌舞厅。
这家歌舞厅走的复古风,整个设计都是仿照民国时期的大上海舞厅来的,并不过分的吵闹杂乱,但是声色靡靡,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奢靡中透着颓废的感觉。
楚亦提前几天就包了场,他到的时候他的朋友门早已经热好了场子,他一去就被按着罚酒三杯。
“先说好了,就这三杯,”三杯进肚,楚亦的脸也红了起来,“我酒量不行,你们别想灌我。”
“楚少,你这就没劲了,”有人起哄道:“今天你是寿星,我们都是来给你捧场的,你不喝还有什么劲?”
其他人也跟着符合,“就是啊楚少,哪有人庆生不喝酒的!”
“滚蛋,我还不知道你们?”楚亦笑骂道:“你们就想把我灌醉了看我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