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柯双眼阴沉,冷冷笑道:“靳总体力真不错,乱搞了一晚上今天还有精力来出席活动?”
靳邵之第一次感到如此羞愤,他挣开季南柯的手,一把把裤子提上,红着眼道:“还要多谢昨天季总的提点。”
在厕所隔间里被人按在马桶上脱了裤子检查屁股,这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的体验让靳邵之又羞又怒,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他确实要比你能干。”
陌生的愤怒瞬间席卷了全身,季南柯嘴角紧绷,漆黑的双瞳里不可遏制的燃起了怒火。
“啪”的一声脆响。
靳邵之被打的偏过头去,他并没有季南柯这一巴掌而怒不可歇,甚至还笑了一声,“季南柯,是你要我去找别人,你生什么气?”
“所以真的是谁都可以吗?”
男人的占有欲真的很可怕,季南柯想,在这一刻,他确实十分生气,生气事情的走向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更生气…自己在靳邵之心里,竟然不是唯一特殊的存在。
“那你呢?”靳邵之不答反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让我找别人,还是不想让我找别人?”
季南柯一时无法回答。
不是他不知道答案,而是因为太清楚答案了,所以才不想说。
他真的不想在靳邵之面前先退一步。
迟迟得不到回答,靳邵之也不催,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起衣服。
季南柯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靳邵之扣好裤子后转过身,与季南柯面对面。
“南柯,”他有些颓然的坐到马桶盖上,叹道:“不是谁都可以。”
用手指勾住季南柯的手指,靳邵之低声道:“是只有你可以。”
你是我唯一的特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