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游羽,只要一个感冒就能让陈诤担忧不已,七年后的游羽,即使胃出血躺进手术室的病床也换不来他发自内心的关心。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啊,它把曾经属于他的那份爱偷走了。
胃好痛……
游羽靠在单人沙发上,脚边是一排空酒瓶。他借着酒意给陈诤打了电话,陈诤没接。
一通,两通……
打到第四通,终于不是冰冷的女声了。男人的呻吟和低喘透过声筒穿过耳膜,直击游羽的心脏。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陈诤,你可真是太狠了。
游羽听了一会儿,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他自诩很少哭,怕丢脸。可在这个又痛又绝望的深夜,没人看得到他,他捂住脸,泪水从指缝蔓延出来。
他以为他不会后悔。
他以为他没那么爱陈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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