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元胜又转了两圈,实在忍无可忍了,他走到沙发边重重坐下,冷声吩咐着后头胆战心惊的手下,要不是今天早上他带人过去换岗,只怕还不知道到嘴的鸭子已经飞了。
这特么的才多久,加起来两天不到,这帮狗擦的猪居然连个人都看不住,还睡得像死猪一样,他真是狠不得当时就踩爆这几头猪的脑袋。
计划这次事件计划了多久,为孟家的某种技术,他是想尽了办法都没达成目的,最后发现只有在孟少爷身上下功夫,才能迫使那两个老狗乖乖听话。
要知道如果让他掌握了那技术,他绝对就发达了,为某些事找到最合理也最安全的通道,到时那个老头都得来求着他,而不是现在这样,做一点点事情都要请示汇报。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去跟孟家谈条件,人居然就这么不见了,门还是锁着的,门锁完好无损,他带着人去砸了半天门,没见人开门才把门踹开的,进去就看到五个人东倒西歪的摊在沙发或地上。
连元胜真地气得脸色都变了,一双不算难看的眼睛里满是凶恶,那样子仿佛在看十世仇人,狠不得把眼前这五个人挫骨扬灰,他一恼怒,扬手又砸了个红酒瓶。
“哗啦……”
酒瓶破碎的声音和水声混一起响开,以李科为首的几个壮汉机灵灵打了个寒颤,才睁开眼睛,便看到连元胜如饿狼一样的眼神。
“来,告诉老纸,人呢?”
连元胜蹲到李科旁边,狠狠地抓起他的头发,两人间的距离相隔非常近,他轻言细语询问着,似乎怕吓着了李科,不知道的人还当是情人在说温柔蜜语。
李科还不太清醒,头发、额头、脸颊上都不住的滴水,他还觉得手脚都提不起劲来,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看着近在眼前充满杀机的眼神,他突然就意识过来出事了。
稍一环顾,李科便发现他们回来了,不在那居民楼里,心里一咯噔,哆嗦着赶紧说道:“大哥,你听我说,不是兄弟们的错啊!我们都被人陷害了呀!大哥…”
连喊带吼的,李科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们既然昏迷着回来,想来那人质肯定丢了,要是还不赶紧给自己叫冤,他估计自己会率先死于非命。
“哦?谁陷害你们了?说来听听…”
连元胜突然又收敛了暴怒的脾气,和言悦色地向李科询问着,貌似真的不解其意,抓着李科头发的手也松了开来,只是人还蹲在李科旁边没有离开。
“小姐一定是小姐,我们得手的那天,她就去晃过了,还跟我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她怎么知道那里的?说不定她还有那边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