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原因还是我们的设备和药物都受管制,即使现在申请,国家也不会批一些药物给我们,大手术一定要在大医院做也是因为这个因素,所有大手术所需用药,都是国家严格控制着的
如果贸然就动手术的话,对仔仔很不负责啊!这么小的孩子,也需要两个以上专家主刀才行,没有设备和药物及技术的保证,恐怕……”
“什么?”
同样穿着消毒衣的邱盈然大惊,虽只剩了一双眼睛在口罩外头,可惊诧与惧怕却是清楚从眼睛里透出来,随之便是汹涌而出的疯狂与愤怒。
“你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啊啊啊…”
邱盈然大叫,恶狠狠的盯着手术室里几个护士和秦士,她不能接受这种答案,照秦士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还得把仔仔转回儿童医院去,就是因为那边手续更麻烦,一切都要按流程来办事,她才会把仔仔转过来的。
而且,现在要转院也不可能了,仔仔根本不能再经受舟车劳顿,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她的仔仔居然变得如此虚弱苍白,所有希望都压在父亲这位朋友身上,现在秦士却跟她说不行
“砰砰砰…”
突然地,邱盈然二话没说,拿着枪就开始乱射,首当其冲便是与她对面站立的秦士,一颗子弹喂进了他的肩膀,疼痛让他本能弯下腰,第二颗子弹几乎是擦着他弯下的背飞过去,射进墙里卡住。
几个当护士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进了手术床或仪器的后面,秦士有心再站起来阻止,但中了一弹后就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只能蜷在手术台旁边的地面上。
混乱是手术室里唯一的形容,邱盈然完全已经疯了,被一句恐怕…给击溃了最后的理智,完全忘了仔仔甚至还躺在手术台上,与曲曲并排躺于两张台子,手上及脑袋上都扎着针头。
邱盈然只知道拿着枪乱开,也没有目标,血红的双眼显示她完全疯了,子弹会不会崩着仔仔,她最宝贝的儿子是否会丧命于她之手,这些问题邱盈然压根没想过,就站在那里用双手食指连连扣动板机。
外边听到枪响,也在砰砰地砸门,不知道是谁带头,用消防斧砸开了紧锁的手术室大门,
鞠向琨和李科及两个保安将门劈开,齐齐冲了进来。
两个保安一见场面失控,奋不顾身就朝那个拿着枪还在乱射的女人扑了过去,好在邱盈然只是个普通女人,敢开枪也不过是因为系于幼子安危的前提,此时已经疯了,自然不敌两个雄壮有力的保安,顿时就被扑到在地。
鞠向琨赶紧上前去查看仔仔和曲曲的安危,见两个孩子都昏睡着没有醒来,他不由舒了口气,一口气还没呼出一半,下一秒又瞪大了眼,仔仔头下一片艳红正涓涓浸湿白色的手术台,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