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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夏低哼了一声,把脑袋往枕头下面拱,今天早上不比寻常清晨,他只想好好休息,要是这货不识相再闹他,庄子夏就决定不客气了。

莫亦秋听出了庄子夏的不满,但他已被自己的爱人惯坏,根本没意识到今早小夏不太舒服,他想着昨夜就那么短的一次,明显不够,昨夜放过了小夏,今早必须趁热再来一次。

为此莫亦秋很卖力地骚扰着庄子夏……

庄子夏感觉到了莫亦秋的亢奋,他没怎么动,把脑袋拼命钻入枕头底下,迷糊想着要是恋人不太过份,他就不计较了,蹭出来神马的,还是可以允许的。

只是别真在这个时候再来一次,庄子夏自认不是超人,实在没那个体力应付某只的雄性荷

尔蒙泛滥。

这个时候他只想睡觉,好好睡上一觉,到天黑甚至第二天早上,大概就休息够了,到时再来一人一次的折腾,他要养精蓄锐。

可惜,庄子夏的愿望是丰满的,现实很骨感,莫亦秋早被惯得无法无天,又是正冲动的年纪,昨晚刚发生了实质的关系转变,在隔日清晨自然是满腔热血,想要把自己的爱一股脑儿都给小夏。

所以莫亦秋蹭着蹭着,就得寸进尺了,不顾庄子夏紧缩肌肉阻止他的动作,试了几下后,发现可以占便宜,便将想法付诸在了行动上。

感觉到恋人在自己身上作孽,庄子夏恼怒了,他都拒绝得这么明白了,这家伙难道不懂吗?

一个翻身,正兴奋无比的莫亦秋还当庄子夏翻身是为配合他,稍放松让小夏面对自己,正欲再次占便宜时,却被令他着迷的长腿踹下了床。

这次庄子夏没有收敛力道,莫亦秋惨叫一声,从上铺狠狠摔下去,跌坐在地板上时,就发现自己的右腿传来熟悉的剧痛,他额际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涌得麻木了,莫亦秋看着自己无法动弹的右腿,感觉最疼的地方是心脏和兄弟,之前展示雄风的地方在摔下来时,正好磕到了床栏上,痛得他委屈无比,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庄子夏出了脚,才迷糊着反应不对,他好像在盛怒中忘了敛力,恋人那腿都是有旧伤的,他一脚能踢断一个大实木架子,更何况是亦秋那伤痕累累的腿。

再联想到划过耳际的那声惨叫,已经许久不曾听过那种惨呼了,庄子夏一个激灵醒过来。

顾不得腰还酸,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瞪着模糊不清的眼看着坐于地板上没动的莫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