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到司嘉木的回答，却感到有双手慢慢地拍着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力度也合适。

柯昊焱没说话，就这么一直趴着，半响才终于起身。

还得打起精神来，得去应付摄影师还有选管、场务，也有一番忙了。

柯昊焱打开门，两人走进去，他本想哄着让司嘉木先去上课，谁知道平时无比热衷教学的司嘉木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说都不肯单独行动，非得等着柯昊焱一块儿。

柯昊焱本想去和摄影他们打声招呼的，最后也没办法，只好陪着一块儿了。

一天下来，哪里有柯昊焱，必有司嘉木，这两人就像是连体婴似的，半刻都不能分离。

柯昊焱也不好就这么待着，毕竟全程入镜，索性就混了个临时ra导师的由头，偶尔指导几个练习生，除了遇到宋宇豪这个正牌ra导师的时候有些尴尬，这段时间倒也勉强算是打发了过去。

这天急着下班的，不再是柯昊焱，变成了司嘉木。

他是这么和程一浩说的：“今夜月色很美，不要打扰我和昊焱的二人世界。”

程一浩满脸问号，柯昊焱跟在后面打圆场，“他喜欢赏月，我答应他陪着一起赏月来着。”

“哈哈哈……”程一浩尴尬地笑两声，最后还是放过两个人，“你们两个好雅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柯昊焱扯出一个笑容，被司嘉木拉着离开。

出了节目组，他抬眼，看了眼夜空，黑的都显得幽深。

还赏月呢？连个星星都没有！

“昊焱，酒店也不远，我们走回去吧。”

柯昊焱点头，拿了个口罩出来，给司嘉木戴上，“可以是可以，但得做好保护措施，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司嘉木表现得十分乖巧，就这么站着，笑盈盈地看着他，等戴好了口罩，瞅着柯昊焱即将直起身子的空儿，突然向前凑了下，隔着口罩，在他嘴角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