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木挑眉，意犹未尽地看他一会儿，最后也没多说，只是“嗯”了一句，又轻又淡的，听不出情绪。

助理捉摸不透，欲哭无泪，在柯昊焱的眼神威胁下选择离开。

“柯昊焱。”司嘉木回身，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什么时候和助理关系这么好了？”

柯昊焱贼喜欢司嘉木这么笑，清清冷冷的，却迷人的紧三魂七魄都被勾了去半晌只知道盯着人看，也没听人家讲了啥。

司嘉木瞧着他这痴痴的样子，别开脸笑了下，兀自走了。

柯昊焱这才回了神，快跑着追上去，“嘉木，你怎么突然走了？”

“看到痴汉了，害怕。”

“痴汉？”柯昊焱怒目圆瞪，一副誓要和来人干架的样子，“在哪？我这就去给他一拳！”

司嘉木停下来，笑盈盈地看着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闻言，柯昊焱愣了下，明白过来司嘉木的意思，摸着后脑勺痴痴地笑，“那我看自己的男朋友，当然可以了。”

“这会儿又能听见我说话了？”司嘉木步子慢了些，等着柯昊焱和自己一起，开口问道：“扯谎也不想个靠谱点儿的，你见谁刚生完小孩就出院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柯昊焱蹙着眉，他这会儿是真没明白，但很快想起来，顿时红了脸。

他确实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司嘉木居然揪着这个不放。

“还有，助理的姐姐一个月前刚生完小孩。”司嘉木的声音染上了几分笑意，“下次扯谎的时候先过一遍脑子，助理肯帮你一起，也是为难他了。”

柯昊焱跟在他后面，哑口无言。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