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龙牙的干部,是吗?拜托你们了!让那个畜生受到该有的惩罚!!!我姑娘被人害 死了! ! ! ! ”
沈青脸上堆起来的笑凝固了,他认出来了,是那个坐在花店里的老太太,他和身后几个年 轻人面面相觑,一皱眉,问那老妇人道:“您坐下来说,出什么事了?”
“那个禽兽,从结婚起就一直打我女儿……”那老妇人拿着手绢擦眼泪,慢慢把事情说了 个通透。
原来她是个寡妇,独身抚养自己的女儿卡洛琳,女儿开着那家小花店,前年跟一个叫做鲁 克的土耳其男人结婚了,鲁克是黑手党家族朱利安家族的成员,从婚前开始就有严重的暴力倾 向,时常殴打她的女儿,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殴打到住院,而且越演越烈。
她的女儿无数次申诉要求人身保护,要求离婚,但卡雷斯政府却为了避开与朱利安家族的 纷争毫无作为,只会搪塞劝阻,警官们甚至都麻木不仁,劝说她女儿回去乖乖陪伴丈夫,当个 好妻子。
她无数次在警官面前下跪,请求警方保护女儿,警方却时常打哈哈,说家务事无法干涉, 足足拖了三年。
但最严重的事发生在了前夜,鲁克回家喝的很醉,对卡洛琳大打出手,导致卡洛琳三个月 的身孕流产,送到医院大出血无法抢救,加上先前遭受家暴的旧伤发作,当晚就死在了医院里
老妇人痛哭流涕,犹如天塌一般,去找朱利安家族的首领要个说法,却被拒之门外,再度 上诉卡雷斯法院也受阻无门,法院最后只判决鲁克虐待罪,认定他非蓄意杀人,仅仅判了几年 定期徒刑。
“只要家族为他在监狱外活动,他过半年就放出来了。”老妇人哭得全身颤抖,紧紧抓住 沈青的手:“我知道你们首领是个仁义的人,我只能求助你们了!求求你们一定要帮我!”
沈青握紧他的手,只感觉手心一点点凉了,那个姑娘死了?
他还记得第一天他去训练学校的时候,那个姑娘在门口摆弄花束,笑眯眯送他一朵向日葵 ,说“早上好!”时闪亮亮的黑眼睛。
他还记得每次经过花店时,那个姑娘总是坐在花店柜台后面,撑着头跟他摇摇手,聊一点 儿天气,聊一点儿花的事情,他记得她特别爱笑,笑起来非常温柔。
他终于知道那间花店为什么关着门了。一股血气冲上头,沈青皱紧眉道:“你想我们怎么
帮你?”
“……我要让那个畜生付出应有的代价。”老太太的眼睛哭肿了: “那可是我最宝贝的女
儿啊!”
“哦?朱利安家族的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