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哲气的嘴角直抽抽,几次想上前给丫几个大耳瓜子。他面对梁承禹的横眉厉目和狠辣的拳头都没被激怒,却被这小瘪犊子给整的火冒三丈。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这话说的对极了。
程哲从沙发上站起,饶有趣味的眼神盯着高尚的后脑勺,最后嘴角泻出一丝轻笑。
“小嘴挺厉害!”程哲说完邪肆的目光又扫向梁承禹,嘴唇轻启,只看得到唇形,听不到声音,“他这嘴干起来特爽吧!”
梁承禹的头上布满青筋,双拳攥握的咔咔作响,一把抄起桌子上的玻璃容器就砸了过去,被程哲一个侧身躲开。这件事儿只发生在一瞬间,等高尚听到玻璃容器在地上炸开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程哲已经嘲笑着离开了。
“怎么了?”高尚被玻璃突然炸裂的脆响声吓了一跳,赶忙问道。
梁承禹就是再怎么生气也不在高尚面前表露出来,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柔声说:“没事儿,他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水壶。”
高尚翻过身一看,四分五裂的玻璃撒了满地。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高尚愤愤的说。
梁承禹看着高尚有句话想问又问不出口,最后只好作罢。
高尚在梁承禹的被窝里一腻歪就腻歪了一天,直到晚上估摸着梁妈快来了,高尚才从床上懒懒散散的爬起来。
高尚穿着衣服,还是今天那一身他穿来的衣服,该露的地方还是毫无幸免的都露了出来。梁承禹倒是挺喜欢看他穿成这样,但是这并不代表喜欢他穿成这样跑出去给别人看。
“别穿这个了,给我换下来,像什么样子,跟在鸭店里干似得!”梁承禹脸上嫌弃着,眼睛还不住的往上瞟,想满足自个银邪的变态念头,又想给高尚树立一个正直可靠的大男人形象。
高尚一听不乐意了,“什么鸭店,您见过这么干净单纯的鸭么?瞎说啥啊!”
梁承禹呵呵一笑说:“你就是个酱鸭子,秃了毛,刷上酱,乌漆码黑的!心眼子都被酱黑了!”
“你才黑心呢!”高尚扑上床压在梁承禹的身上又一阵闹腾!
“我都想吃辣鸭头了!”高尚馋了,脑袋挨着梁承禹的耳朵,嘴里咂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