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撒什么癔症呢!”高尚压低声音闷吼。
“没人要的东西留着也是废物,不如扔了!”梁承禹恨声道。当他看到高尚脸上的犹豫心里就跟被人狠踢了一脚,胸闷的喘不动气。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以为两人已经坚不可摧,没想到这人露出一点犹豫他都受不了。
高尚自知这次是他不对,心里愧疚,说话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高尚解释道。
梁承禹没搭理他,默默的开车上路,途中高尚把盒子打开,拿出戒指给自己戴上,又抓过梁承禹没握方向盘的手给他戴上,一脸谗笑的买好。
梁承禹勉强赏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要是让我看到你摘下来,你这只手就给我掂量着,立马给你剁了。”
“你要是摘下来了呢?”高尚哪能放过梁承禹,非拉着他也作下保证。
梁承禹一点不松口,语气肃重的说:“我戴上了就不会摘下来!”
高尚存心刁难,不正经的嘿嘿笑了两声说:“要是扩张的时候戒指留里面了怎么办?”
这惊世骇俗的言语一出,梁承禹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差点滑落,表情别提多丰富了。
跟这人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不想自己心理承受力也变好了,竟是一点没觉得粗俗。
他自叹自己良好的教养在与此人的相处间已消磨殆尽,但却收获了不少情人间的狎趣,那滋味妙不可言,变了粗野之人却也甘之如饴。
梁承禹眼眉尽带笑意,带着白金戒指的那只手伸到高尚的面前,撬开他的嘴角,戴戒指的中指猝不及防的钻了进去,温和的搅弄了两下从口中拖出,在他面前晃了晃泛着水光的手指头,白金戒指闪耀着不同的银靡水光。
梁承禹目视前方,一本正经道:“看到了吗?你还觉得掉的下来吗?”
高尚那张老脸当即红了个通透,狠狠的在梁承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叫道:“你特么的就是个变态!”
梁承禹接着回道:“都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随后冷笑一声,过足了嘴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