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这不是重点,只是先让你看一看。”黄源良掏出手机,“这件事情最有趣的,是在与那个被拐走的伤者。他的身份可不简单。”
顿了顿,像是卖关子。黄源良说:“是任飞明。”
“任飞明?”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搜索过脑海的信息,齐麟问:“是任丰羽的弟弟?”
“准确来说,是任丰羽同父异母的弟弟。”黄源良看向时乐,“而且新人也认识才对。”
“我?”时乐还陷于黄源良的胡子之谜无法自拔。他目光呆滞地看向齐麟说:“我没听过这个人。”
“他和你都是江大心理系的,比你大三届。当时和你一起参加过辩论赛。”
“啊,好像真的有这么件事情。不过这怎么了吗?”
“没怎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时乐:……
被拐的伤者是任丰羽的家人,齐麟不觉得这是巧合。做这一切的人一定另有图谋。
要钱?还是要谈判?
而且这和放炸弹有什么关系?
“你有查到任飞明的其他事情吗?比如说最大受益人。”
“最大受益人肯定是任丰羽啊。丰羽集团是任老爷子留下来的财产,任飞明没了,不就全都是任丰羽的吗?我听小王说你们两个在丰羽集团的医院,怕你们见到任丰羽后被他误导,才赶紧打电话叫你们过来的。”
“这个信息很重要,请你继续往这方面查。”齐麟点点头,对黄源良说。黄源良朝齐麟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到黄源良走远后,时乐终于松了一口气,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前辈,他那个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