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一道封印。
在门外的时候, 纪时然一直贴着段修远不住地蹭,语气含糊不清地问他要喝什么酒。
段修远矜持稳重,一手把着他防止他摔倒, 一手拿出他在自己晨累胡乱作祟的手, 不让他的动作太过于着火。
然而纪时然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双手放荡不羁,坚持在段修远的衬衣下肆意游走。
段修远额上青筋微现,薄唇紧抿, 一副隐忍的表情。
看的凌海是胆战心惊, 默不作声地给司机打手势,开快点开快点啊!
下了车, 凌海甚至没敢上前去搭把手, 在原地目送段修远半拖半抱地带着纪时然上楼,眼里是又激动又兴奋。
进了门, 地位瞬间扭转。
段修远反身把纪时然压在门板上,眉眼沉沉地看着在自己胸前作祟的一双手。
“好玩……吗?”
段修远说到一半,声音飘了一下,始作俑者感受着不同于肌肤两点处,捕捉到了段修远的卡顿, 只是觉得更好玩。
喉结上下翻滚,段修远深吸一口气,“真是要疯了。”
“谁疯了, 我没疯!”即便是喝多了, 听到像是在说自己不好的话, 纪时然还是第一时间拒绝了。
他抬起小脸,水光涟漪的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段修远。
段修远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片刻后, 他低下头抵住纪时然的额头,开口的语气低沉亲昵,“是,你没疯,是我疯了。”
他的声音醇醇的,听得原本就不清醒的纪时然更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