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航站楼,何安主动邀请季衡之,“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谢谢,我和你们不顺路,我还是打车走吧。”
何安听了没再继续挽留,看着季衡之落荒而逃的背影,露出了若有似无的微笑。
回去是何安开的车,一路上他都哼着歌,心情特别好。
这次出差的行程很紧凑,盛嘉朗刚下飞机难免会疲惫,但是他却不得不强打精神,聚精会神地盯着路面的情况。
何安看了一眼盛嘉朗,不解地问:“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别看我,看前面。”盛嘉朗赶紧把何安的头推正。
“可现在是红灯啊?”
“那也不行。”盛嘉朗抓着安全带,警惕地看两侧车道的车。
其实也不怪盛嘉朗,实在是何安刚刚在机场起步时给他吓到了。何安竟然问盛嘉朗,哪个脚下的是刹车,哪个脚下的是油门。
而且这一路上,何安总是朝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有惊无险的到家了,盛嘉朗也知道了何安的异常之处。
“怎么把门锁上了?”盛嘉朗没打开车门,抬手就要朝中控台按。
何安解开安全带,挡住盛嘉朗的手,灵巧地钻到他怀里,“就在这里好不好?”
“好什么?”盛嘉朗明知故问,悄悄揉了揉后腰。
由于盛嘉朗急着回来,最近的一班飞机又只剩下经济舱还有位置,没办法他只好在狭窄的座椅缩了三个小时。
凭心而论,现在做运动明显会有那么一点点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