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冷漠的伸手隔开了和林婉之间的距离，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清冷，“从现在开始，你们家人别再来招惹我，不然的话，曾经我受过的每一份苦难都要你们加倍偿还！”

林婉一把眼泪固定在脸上，看着林清书的冷漠，哭得越来越凶，“姐姐，爸妈他们做的是有点过分了，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是姐妹，你没必要这么对我吧，我只是想要和你亲近。”

“实在是没这个必要，你的亲近还是留给别人吧，我不需要。”林清书从来对林婉就没有什么好感，她不是单纯的小孩子了，谁随便掉几滴眼泪就会相信。

鳄鱼的眼泪罢了。

林清书说完这些，回头看了眼陆唐，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随即，陆唐牵起了她的手，带她离开了。

闹剧就此终结，陆唐紧紧攥着她的手，像是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通过这种方式来传递给她。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清书。

“还好吗？”离开咖啡馆后，陆唐看着林清书的面容逐渐缓解了下来，这才敢开口和她说话。

林清书从出了咖啡馆后就将自己抽离了刚刚的那种情绪。

她分不清那些情绪是属于原主还是她的，但是她作为一个知悉一切的旁观者，见到这些事情后觉得愤怒也是在情理之中。

她只不过是替原主把那些不敢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林清书在想，如果原主当时有那么一点点的反抗，是不是最后的悲剧就会有挽回的余地了？

陆唐见她的眉头又紧紧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不是，我只是在感叹生命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