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里的边防武警，他们都叫我老张，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张哥吧。”

老张。又是一个老张。王进看着这个面容硬朗的男子，心里突然想到了在莫斯科遇到的那个盗墓贼，这两个人都叫老张。

“应该的，张哥。”

大概是上级已经交代好了，老张已经给王进准备好了所需要的东西，一身衣服，一张新的身份张，还有一部手机。

手机是上面的人带来的，老张只是负责转交罢了。

“王上尉，我已经备好了酒菜，要不要喝两杯再走？东北的飞龙可是人间一大美味啊！”

“那就不用了，下次来的时候，我亲自给张哥打一只飞龙。”

王进没有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况且这里距离俄罗斯实在是太近，虽然相比安全很多，但也不能保证会出什么意外，所以越快离开越好。

“哎，张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东北的余家？”

老张一楞，神情有些疑惑，“余家？哪个余家？”

王进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哪个余家，就是好像是东北的一个挺厉害的人家，而且还有一个女的叫余娇的……”

“你说的该不会是‘东北余’的那个余家吧？”听到余娇这个名字，那个叫老张的警官才想到了什么，不禁脱口而出。

“怎么，张哥听说过？”

老张大手一挥，“何止是听说过，在东三省活着的人哪个不知道‘东北余’是何许人也，余家跺一脚，整个东北都要抖三抖。”

那就是了。

王进一笑，问道，“那张哥可知那余家在哪里，我有以为朋友是在余家，所以有心去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