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温碧瑕亲吻着陈平安脸颊,脖颈,然后用小嘴灵巧的解开陈平安衬衫上的扣子,配合丁香柔舌在陈平安胸膛亲吻舔舐,小手在陈平安身上游走轻抚。
陈平安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的那种惬意,左手抚摸着温碧瑕的秀发和脸蛋,右手拉开温碧瑕衣摆,伸进去感受少女肌肤的细腻滑嫩。
十几分钟后,陈平安感觉小腹火热,左手摁住温碧瑕的头稍稍向下用力,后者略作迟疑,就解开陈平安的皮带拉开裤链,先用手小把玩一番,然后吞入樱桃小口之中。
半个小时候,陈平安一手摁住温碧瑕的头,一手在温碧瑕的裙裤内快速拨弄,终于在后者口中发泄出男人的精华。
“呼——好舒服!”
温碧瑕从包包里翻出纸巾擦嘴,然后伏在陈平安怀中,低声问道:“陈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到底还是年轻啊,要是再大几岁,哪还会在意这种问题?
陈平安搂着她,一只手还在揉捏她的胸部,轻轻摇头:“任何付出都是为了回报,付出越大,希望得到的回报就越大。天下人皆是如此,没什么贱不贱的。”
“真的吗?”温碧瑕迟疑片刻,继续说道,“我家以前很穷……我不要再穿打补丁的衣服,也不要看到漂亮衣服就跑开,怕自己会忍不住……我不要再受穷……”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哽咽。
陈平安没考虑过温碧瑕的言语中是否有做戏成分,即便有,他也相信这是温碧瑕的真实心声。
没经历过极度贫困的人,根本无法理解那些人为了摆脱贫困,会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陈平安也没有经历过,但他曾经有个兄弟经历过。
后世从草鸡大学毕业后,由于找不到合适工作,他和同寝的一个兄弟跑到横店,成为横漂大军中一员。
群演不好混,每小时的工资就那么几块钱,一天下来也就三四十块。他还好,家里有点底子,赚多少花多少;他兄弟家里穷的,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现在小侄子在穿。每个月必须往家里汇钱,还要面临偿还助学贷款的压力,一个月连房租带伙食费不能超过三百块,当时陈平安没少接济他。
小伙家在偏远山区,小时候没少干农活,练出一身腱子肉。有次跟组拍戏,在水房冲凉的时候被剧组老资历的化妆师看到,拍摄结束后小伙消失了半个月,再次出现在陈平安面前时,那真是衣冠楚楚鸟枪换炮。
可是陈平安却发现,他身上有许多伤痕。一次喝醉酒小伙抱着他嚎啕大哭,陈平安终于知道那半个月发生了什么。四十多岁的化妆师喜欢玩女王,什么皮鞭木棍蜡滴之类的,没少往他身上使,舔臭脚之类那都太小儿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