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听话的手下是谁,蔡松林不愿说。“其实我和他一样,都是替人办事。兔死狐悲,我虽然看他不惯,但也不可能出卖他!”
另外,蔡松林的老板也不会来香港见陈平安。不是不敢或者不愿意,而是不方便。
“不方便?”
“没错。我老板目前有所不便,如果双方合作愉快,明年吧,最迟明年年底之前,你能见到我老板。”
蔡松林这番话,虽然语焉不详,但足以让陈平安理清头绪。
他在台湾得罪人了,那人起初要对付他,看到他的吸金能力,决定跟他合作。合作与否姑且两说,我什么时候在台湾跟人结怨?我怎么不知道呢?
他在这里思考,蔡松林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却看到矮牛怒目而视,他的保镖小四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陈平安现在果然变狠了。
蔡松林关好房门退回来,坐在陈平安对面,等待他最后的答复。
半个小时后,陈平安深吸一口气:“看来,你的这个老板很不简单啊。”
“这么说你同意了?”
陈平安摇头:“学者想进入香港影坛,没有问题。反正香港的独立电影公司不少,黑马院线也已经分出部分黄金档期排片上映。你拍的电影,只要质量达到标准,都可以在黑马院线上映。至于江湖筹金令两成投资份额,那不可能。念在你曾经给我通风报信的份上,明年的江湖筹金令,我可以给你预留一份额度。”
“就这些?”
“就这些。”
这与我要求的差别也太大了吧!“陈先生,这样的结果,我回去很难交待的。”
“你回去就这么跟你老板说。如果他不满意,等他明年方便了,随时都可以来香港和我面谈。我对你老板很好奇,也很想知道你老板的来历,以及我何时与他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