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荣叹口气:“凡事自有因果,叶可青……他不会无缘由杀人。”

“哈?”冬诀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明镜作风当真如此?只要触了你们一点霉头,就能随意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了?我如今也触了你的霉头,想必是不能再或者回北境了。”

他话说得巧妙,秋镇的人看着肖暮和燕归荣的眼神多多少少带了点微妙的厌恶。

肖暮知道他有颠倒是非的好手段,言多必失,干脆抿起嘴唇。

他也好想应对手段。

叶可青躺了半个时辰才转醒,掀开眼皮见着肖暮和燕归荣来了,蓦地一阵愧疚。

他张了张口:“师尊,我……”

冬诀打断了他:“叫师尊也没用了,早知如此,你当初何必要杀人。”

叶可青站起身,直直地看着坐着的冬诀:“两位真人为了得到我的手,倒也真是使了好手段,怕是一生的心思想必都要穷尽了。”

冬诀看着他:“我们说了都不算,不过秋镇的百姓自是看见了的。”

叶可青又道:“冬真人设得一手好计,我暂时无话可说。那我和师妹师弟在秋镇好好地捉水妖,你又是为何要将我困住?”

“啊。”冬诀像是才想起来,不疾不徐地答道:“我在秋镇里丢了东西,担心贼逃了出去,所以才设了结界。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自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也没杀过人。你与其来问我的最,不如好好反省下你自己吧。”

秋镇人皆附和。

叶可青抿起嘴唇不再问下去,心灰意冷。纵使冬诀不能解释何人能从真人手里偷得东西,胡如清为何和顾笙凉大打出手,他们为何刚巧都在秋镇,但是这和处置他比起来都实在是次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