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外套脱了吧,我刚才想着外面太冷,就点了一些外卖,就将就在家里面吃吧,暖和一些,应该马上就快到了。”祝昕儒想着他刚下飞机,没来得及吃饭,路上又耽搁了那么久,大晚上出去吃饭怪冷的,就先点好外卖。
邵靖川把大衣挂在衣帽架上,抖抖手,似乎是想把那股寒意驱散,“外卖也好,不用再跑一趟。路上堵车,水泄不通的,才花了那么长时间。”
“下班时间嘛。”祝昕儒过来黏在他旁边,见邵靖川的手指尖都泛红,有点心疼,他捧起邵靖川的手搓,“我手暖和,我帮你搓一搓,你就暖和了。”
“一会儿把你手搓冷了,我缓一会儿就行,没那么娇气。”邵靖川垂首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还是小朋友会心疼自己。
祝昕儒攥住他往外抽的手,没让人动。
邵靖川拗不过他在,只好让他去了。
入了空调房,邵靖川身上没等多久就回暖,手指也温暖起来。祝昕儒感觉温度和自己不相上下以后,才放开手。
外卖适时送来,时间恰好。
因为不知道邵靖川想吃点什么,他就一样点了一些,满满当当摆了半个桌子。
“你们队皮带是?”祝昕儒没说完。
邵靖川夹菜给他,淡淡道:“手伤,之前夏季赛确诊的,他坚持打完总决赛,结果后面几局强度太大,支持不住了。最后一局弃赛,把他送去医院治疗去了。”
“这么严重,他的手得恢复多久?”祝昕儒眉头皱起来。
邵靖川想起医生说的话:“就算他的手恢复,也只能日常生活,比赛,是上不了了。”
于是他摇头,“恢复了也不能打了。”
且不说这对于皮带个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这对于af来说同样是糟糕的消息。二队水平提不上来,青训队更不用说,这样下去af势必面临青黄不接的状态。
邵靖川抬头看向对面少年人干净的眉眼,安慰到:“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