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

“你嫁的那个男人。”

白堇玥挣扎的动作就这样僵了一瞬。

“关你什么事。”

“你是为了他来取妖神之灵的吗？”

九御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当初白堇玥在他身边，几时接触过外人，他怎么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白堇玥在遇到他之前就遇到了那个男人。

“没这回事，你松手。”

“白堇玥，你别想再骗我第二次。”

“九御，你别想再利用我第二次。”

九御盯着她，盯着那微怒的脸，笑了：“我利用你？我现在是妖族的王，我需要利用你？”

“那你为何要阻止我回家？”

白堇玥几乎用吼的，连声音都颤了。

九御渐渐冷静下来，他都快忘了，是他强留下了她。

“所以当初你是在报复我吗？”

他有些失神的问了句。

白堇玥后退好几步，离他远远的这才淡淡说道：“我人生很长，但也不喜欢浪费在不值当的事上，报复你，我没兴趣。”

见她又要走，九御慌了，再一次抓住她的手。

那扬起的两只手，让两人都愣了下。

九御那腕间清晰可见的两个牙印，似乎诉说着两人的曾经。

“白堇玥，这是你欠我的，你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

他指的，是腕间的牙印。

九御看着她，心一点点抽痛，凭什么他的生活，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要走。

白堇玥烦躁：“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