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拿到金针,转身交到谢老手里,谢老先是捏在手里感觉了一下,然后从椅子里摸出一副老花镜,仔细地观察了起来,足足三分钟,谢老放下老花镜,坐在那里久久不语。
曾毅就忍不住了,试探地问道:“老先生,是这根金针有什么问题吗?”
谢老收回神思,摇了摇头,表示这根金针没有任何问题。
曾毅又道:“那是老先生以前见过这根金针?”
谁料谢老还是摇头,表示自己根本没有见过这根金针。
曾毅就纳闷了,如果谢老不认识金针,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难道谢老只认得上面的六瓣梅花?
想到这里,曾毅便再次试探,道:“老先生,……”
话没讲完,谢老把针递给身边的助理,含含糊糊讲了几句。
“先施针吧!”助理就把金针又还回曾毅的手里,并没有多讲什么。
曾毅接回金针,心里很是无奈,谢老明明是知道金针来历的,至少是认识六瓣梅花的,为什么看完金针之后,又变得如此冷淡呢?曾毅还想再问,却看到谢老端起面前的茶杯,坐在椅子里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显然是不想再说话了。
“先施针吧!”
邱建廷又道了一句,他对曾毅的金针也很好奇,还从没见过可以绕在手上当戒指的金针呢,但邱建廷更在意曾毅是否能够用了这么长的针,至于针的来历,邱建廷并不是很在意。
曾毅只好按下心中的纳闷,决定先施针再说,反正谢老已经回到京城,自己改天专程登门拜访便是了,或许是谢老上了岁数,一时想不起来呢。
助理此时告罪一声,便出门走了。
曾毅请邱老在椅子里坐直,解开外套,然后就把手里的金针一抖,那金针瞬时变得笔直,邱老还没反应过来,那根金针便扎了进去,并且转眼间就进去了五六寸。
等进去五六寸之后,金针进入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只见曾毅不断地施展各种手法,做出提、捻、按的动作,另外一只手掌则悬在针尾上方两寸处,不断感觉着针尾的抖动和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