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
她愤怒地吐出几个字:“你、这、个、怪、物。”
边池突然明白,为什么黎钧榷说“不会欢迎”。
“嗯,我是怪物。”黎钧榷点点头,说:“我喜欢女人,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嘲讽或恶心。毕竟我从很久以前就说过,我是怪物,我从未否认过这一点。”
“你经常拿黎安跟我比较吧?嗯……现在仔细想想,病榻床前无孝子这句话占比还是有点对的。你一直认为对你好的儿子没有为您忙上忙下,反倒是十七岁就赶出家门的女儿送您最后一程,讽刺吗?恶心吗?”
边池想说话,最后还是闭了嘴。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
黎母像是被刺激到了般,气喘吁吁:“你,你这个、不孝女。”
“还好吧。”黎钧榷点点头:“我觉得我挺孝了。”
黎钧榷说:“照顾您这么些天了,您最开始住院的时候还挺有劲,动手打我打的挺厉害,现在您躺这,起不来,也快死了,还想动手吗?”
黎母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看着黎钧榷。
“您这眼神,是想?”黎钧榷笑了笑,说:“行,我把刀递您面前,您看着办吧。”
边池:……
“钧榷。”边池拉了拉人,却被黎钧榷轻轻推开。
“没事。”
黎钧榷将刀往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