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齐文阳最大的骄傲就是自己的儿子,听到牛皓凌的赞美之言,他脸庞彻底笑开了,像是一朵还没有经受过摧残的菊花。
他呵呵笑道:“只是副总经理罢了,贤侄倒是有心了,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上,摆宴就免了,只希望这个小子好好干,别给我脸上摸黑就成了。”
牛皓凌哈哈大笑:“以齐大哥的本事,成为商业集团董事长也是早晚的事,既然官场这么多忌讳,那宴席就免了,我过几天正好要举办一个聚会,不如齐叔带齐大哥一起过来?那时会有不少朋友到场,也让大家认识认识齐大哥?”
齐文阳能坐在这一高位,又怎能听不出牛皓凌话中隐含的意思,这小子是打算以个人名义给他们父子俩办宴席呢,果然上道的很。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贤侄的邀请,我敢不从?”齐文阳拽了点文,狡猾一笑,一老一少两只狐狸不由得相视大笑起来。
和聪明人交往,不闹心!
一直到傍晚吃完晚饭,齐文阳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牛皓凌知道他很喜欢自己这套会所,只是齐文阳身份使然,如果真有了这么一套会所,不出十天,他也就歇业在家了。
牛皓凌一直将齐文阳送上车,这才对一旁的铁牛说道:“机会终于来了,咱兄弟俩可以拼一次了。”
铁牛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就是哑巴就是影子,好像他的话早就被他兄弟说干净了一样。
他和牛皓凌的性格,就是一静一动,一冰一火。
牛皓凌早就习惯了铁牛的脾气,他微笑道:“从来没人敢动谢阳龙,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铁牛说道:“也可能是第一个吃砒霜的人。”
牛皓凌被铁牛猛不丁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所有人都用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来鼓励自己,可他们却忘记了,第一次吃螃蟹的人虽然活着,可第一次吃砒霜的人却光荣牺牲了。
这东西没人去碰,可能是可口美味,也可能是穿肠毒药。
就如同现在动谢阳龙的危机一样,谁都不确定这场风暴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或许车到山前没有路,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是一次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