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归想,江文海还是能够分清楚主次的,若是拿这种小事去吵架,传出去岂不是被笑掉大牙?

江文海选择性的遗忘了牛皓凌的话,开口说道:“牛董事长,你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孙部长跟你说话,那是你的福气,你爱答不理的,真以为自己是国家主席?”

牛皓凌嗤笑道:“我又不是奴才,干嘛要对他卑躬屈膝?”

一句话,便将江文海骂了进去。

“你!”江文海指着牛皓凌的鼻子,气的原地差点原地转圈圈,没错,他就是奴才,要不是甘心当奴才,怎么能坐到副主任的位置上?

牛皓凌不冷不热的呵呵笑道:“我定时缴纳赋税,养活着你们以及孙部长这样的高官,你们家里的一砖一瓦,身上的西装衬衫,家里的锅碗瓢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纳税人提供的,你们不向我们施礼感恩倒也罢了,还让我们这些养活了你们的衣食父母卑躬屈膝,这没有道理吧?”

牛皓凌的话,令江文海以及他旁边的六名男子脸色难看了许多。

江文海咬牙道:“这里是华夏,你就要按照华夏自古以来的规矩办!”

牛皓凌没有搭理江文海,反而瞅了瞅随同江文海一起过来的官员,轻笑道:“你们今天倒是挺闲呀,是打算过来看我牛皓凌的热闹吗?”

这六名男子,都是各个厅局的副职,他们对牛皓凌还是多少有些忌惮的。

江文海再度被无视,心中的怒火不禁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指着牛皓凌喊道:“牛皓凌,你要么过去跟孙部长道个歉,要么我向你保证,不出两年,你的红叶集团肯定会面临生死危机。”

作为资深的权利爱好者,江文海非常相信权利的力量,如果孙尚想解决掉红叶集团,有的是办法可以向。

正如孙尚说的那样,自古华夏便讲究民不与官斗。

牛皓凌微微眯起眼睛,呵呵笑道:“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现在离开法庭,我当没看到你的存在,恩怨一笔勾销,要么,你和我斗下去,看看谁最后运气不好。”

牛皓凌话说到这个份上,等于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其余几名官员也没料到牛皓凌会是这样强硬,说实在话,他们也没见过牛皓凌几次,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在他们看来,牛皓凌就算背景再大,也只是一个企业家而已,难道企业家还敢与政府部门抗衡?

他们六人都分处不同部门,有的是商务厅,有的是民政厅,有的是省工商局,有的是省旅游局,有的是住建厅,有的是财政厅,这些部门聚集在一起,威力可是不小,六个部门一起发力,真有可能会伤到红叶集团的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