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沉思道:“但是,维切斯很有可能知道你已经知道周焉义眼的事,利用你给的假情报,反而给你来一个措手不及。”
看到江白这么担心自己,顾钟鸣眉眼舒开不少:“以我的实力,维切斯绝对能想到我已经知道周焉是他的人。”
陆中申点头:“所以我们设的局,要预判维切斯知道我们给的假情报后给出的假动作后的真实行动。”
江白的脑子冷不丁被绕到了:“……禁止套娃。”
“好了,你别想这件事了。”顾钟鸣将江白拉向自己身边,“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我接下来可能会跟一些朋友演几场戏,至于行动计划的具体实施步骤,你不用为我筹划,我自有办法。”
江白担忧地看着顾钟鸣:“你是想把我完全摘出去?”
顾钟鸣坦然对上江白的视线:“如果你被卷入这场局,一旦你陷入危险,我会担心到发疯的。”
江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一口气:“为了让你更加安心地对付维切斯,我好像……只能尽力保护好自己了。”
顾钟鸣轻笑了下:“接下来不是很忙吗?我期待着,在电视上看到你光彩耀人的样子。”
江白敞开怀抱,简单而又眷恋地抱了一下顾钟鸣:“我等着你胜利归来,到时候咱们手牵手,一起去监狱里给维切斯探监。”
顾钟鸣眼底的笑意不禁加深了些许:“好主意。”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陆中申还是从身后掏出了棒打鸳鸯用的那个棒子:“……我们在这里够久了,应该送江先生回去了。”
顾钟鸣看了下时间,只能与江白惜别:“接下来的路程,他会送你回去。”
陆中申从顾钟鸣手里拿过车钥匙,带着江白原路返回到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上,江白回头看了一眼,顾钟鸣已经绕路从另一边离开。
似乎感觉到江白的视线,空旷的只有几间低矮房子的田野间,顾钟鸣挺拔的身姿如劲松一般立在那里,回头远眺江白所在的位置。
两人似乎都看到了对方,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陆中申开车,一路将江白和安肖闻送到了工作室楼下,安肖闻临下车的时候才醒来,迷迷糊糊走下来,正想对负责开车的顾总说一下辛苦,一睁眼,看到是一个陌生中年大叔,瞬间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