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逍:“…………。”
尢忧收回手,笑了笑:“呵,这样更好,竟和一个傻子玩儿,可体会不了什么乐趣,小傻子,你可知道,很不识好歹,知道天下有多少人想对我投怀送抱,你是唯一一个敢挑战我的人。”
其实尢忧有点生气的,他被花千忧关了大半多个月,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出来知道梵逍和宫无玄的事情的时候,心情莫名的烦躁。
刚下第一个就跑来见他,他的莺莺燕燕,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还躲开了自己,真是太不识好歹了!
梵逍抬了抬眼皮,终于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公子先去找喜欢对你投怀送抱的人,侯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再见。”
说完, 便与尢忧擦肩而过。
尢忧瞪眼,以前都是他赶别人走!现在竟然被别人赶!不爽,十分的不爽。
尢忧转身拉住梵逍的手,:“怎么,想躲开我,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是第一个敢你做我的人,很好,你成功的招惹了我。”
梵逍:“…………。”
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跟神经病似的,谁喜欢招惹你呀!要点脸好吗?
“自恋是种病,你最好治一治。”
尢忧:“??”自恋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病?
尢忧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想起来有这种病,便将它抛到脑后。
归正传:“听说你被宫夜笙甩给了宫无玄那个残废,呵呵,只可惜这么个妙人。
不如你跟着我好了,正好我对你有意思,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让你比待在那个残废的身边更“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