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她深切的自责,萧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脊,“沐棠,你别太有压力。
这世间缺了我们两个,太阳照常升起,你也别看扁了我们的属下。
他们只比我们少一个身份,并不见得比我们差多少。
你如今是在这里瞥坏了,才这儿胡思乱想,这个阵法未必就出不去。
待天亮了,你我携手,一同去看顾下,总会找到去路的。
再者我叫了秋叶在外头守着,一日之后若不见你我归去,便点燃木塔以作告示。”
然而老天爷却是要特意和他们作对似的,没多时便电闪雷鸣起来,逼得他们出不得门。
接连三天,都蜗居在这豆腐大点,连个坐的凳子也没有,只能坐在床沿歇脚的地儿。
一日三餐,便且架了陶锅子在屋檐下,权且将屋里唯一的小几拆了当柴禾,待用屋内干草生了火后,将萧祜带来的白米淘了放入锅子煮粥。
白粥配着干饼干肉,倒也落胃。
苏沐棠早在四五日前就已经断了粮,若非在河边寻得几株番薯藤,恐早就饿昏死过去。
是以如今能得以白粥果腹,已然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