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云当下疼得冷汗津津,眼前因为额上失血和身下剧烈的疼痛而眼前一黑,耳边也嗡鸣不止,几乎快要听不清沈濯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沈濯又发泄一般在他身体内狠狠冲撞,林惊云倒是因着这点痛楚而眼神稍稍清明了些许。
沈濯弯起唇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哥哥,你说我若是娶你为后如何?”
“若是这般做了,想必母后定然也放心。”
他这话说完久久没有得到身下人的回应,甚至沈濯都快以为他是实在受不住而晕过去了。
心下微慌,待沈濯低头去看他时,却见林惊云眼中一片清明,挺俏的眼睫上还挂着点血痕,他目光直直望向上书房内一副古旧书画,脸上却无悲无喜,似是根本便没听见沈濯覆在他耳畔说了什么一般。
沈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林惊云的唇瓣开开合合,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骤然失声。
沈濯舔去他眉眼上沾染上的血迹,而后轻轻咬住他的耳尖。
“哥哥看什么呢?怎么我为东齐国运费心思,你还有心注意旁的东西呢?”
林惊云闭上眼推了身后人一把,却被人握住手腕用缎子紧紧缚在身后。
“陵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他气息已有些急促,整个人虚弱不已,喉头里咯出一口血,连地上也很快便堆积了一片暗红鲜血。
沈濯按住他的手,将他翻过身子来对着自己。
“朕如何能不知?这整个东齐,可都是朕的疆土;而这东齐的所有人,亦都是朕的子民。”
林惊云微微睁开眼,眉目间染上一片笑意,然而一行清泪却骤然从他眼角滑下,最后并入鬓角消失不见。
他哑声开口:“这里是先帝委身臣尽心辅佐新帝的地方,也是先帝临终前,臣以一人力争六皇子储君之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