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出现了第三者,是司凝夏的发小兼闺蜜,对方远比她善良得多,这句话是冷听然对她说的。

听说她们在一起了。

就在刚才,两天没有回家的冷听然在进家门之后没吭过一声。一句解释也没有,从她眼前经过时甚至不屑于给她一个眼神。

即使是骗她,她也懒得装。

司凝夏一团火忍了两天,当场跟她吵了起来。

她和大多婚姻不幸的妇女一样,多疑,无理取闹,只能以胡搅蛮缠来博取对方一丝关注度。

这种手段一旦用多了,就不受用了,并且适得其反。

司凝夏每次闹情绪,冷听然都是冷眼旁观,一个字也不说,而她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不痛又不痒。

又一次的独自发泄完,她情绪失控的抓起钥题从家里跑了出来。她找不到人诉说,这几年来为了守着冷听然,她除了纪初竼,几乎没有朋友。

而最后,这个她认为的朋友,闺蜜,发小,将她最心爱的人抢走了,亳无保留的抢走。

心脏像被千万根细针扎着,抓不得挠不得。

开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司凝夏和前面的车追尾了,狠狠的撞了上去之后她还没缓过神,她的车再次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撞,车子被前后撞得变形,她被夹在中间,额前撞出一个大大的口子,血就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她好像是昏过去了。

可又清楚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她不是主要的追尾导线,在她的前面已经有至少七八辆车撞在一起了,她的后面还有三辆,连续几次的灾难性撞击,她的车门被撞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