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敖以雪还有工作,圣诞节过去的第三天,她们回国了,只剩下关景芊在悉尼。
司凝夏本想去墨尔本见郑心蕊,但关景芊突然病倒了,只好取消行程。老人这一病便是三天,司父也担心了三天,然后以水土不服催促她回去,她才不舍地搭上回国的飞机。
她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重重的落寞感将她紧紧包围。
司凝夏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又要重新适应了。
与此同时,郑心蕊也发来信息说取景结束,马上就要回去了,司凝夏才想起那天买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
她苦笑的看着那个静静待在桌上的礼品盒,说实话,她实在提不起心情过去了。
她给郑心蕊发了信息,[我过不去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把你国内的地址发给我,我寄回去?]
很快,她收到了郑心蕊发来的地址,是a市的。
司凝夏:[你不是在b市上学吗?]
面对质疑,冷听然淡定了许多,她回:[后面转学了。]
司凝夏没往深处想,[好吧,那我给你寄过去。]
冷听然想让她别麻烦,可又很想立刻收到她的礼物。
最后一天,剧组给大家放假了,她拒绝了杨青玉逛墨尔本的邀请,独自搭飞机到了悉尼。
她坐在斯顿大学隔壁的咖啡厅,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头上带着一顶渔夫帽,不时往学校里看,却始终看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犹如一个跟踪狂,竟然企图蹲守。
但她真的很想看一眼。
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