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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打枪啊?”

“卧槽,太酷了吧,这趟训练没白来!”

“据说一个班里只有两个人能去练。”

“什么打枪?”闻灼来晚了,连忙问旁边的啊鸡。

啊鸡扶着他的眼镜,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泪。

别问,问就是弱鸡不能练枪。

“全体都有,立——正!”突然间,教官在前面喊了一声。

所有同学立刻站好。

“刚才大家应该都听说了,今天我们将在每个班级里选□□两名同学,去练枪室练枪,这两个名额将由比赛选拔而出,谁能赢下选拔,明天谁就能去摸枪。”

四周的一大帮小伙子都激动的攥拳,就连啊鸡都跟着直跺脚,唯独闻灼没什么兴趣。

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舞刀弄枪的东西。

教官说的比赛,其实就是一个班内部比拼,从长跑测试到俯卧撑,由班长来计数。

他们班的班长是封契,不少同学看封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就围在封契旁边一直打听关于“摸枪”的事情。

封契大部分时间都没什么回应,站在比赛场地旁边拿着计时器记录每一个人的成绩,他不回话,也没人敢催他,都围在他旁边站着。

偶尔封契有时间,简单地说两句什么,四周的人就跟着猛点头,一副“你好牛逼我好崇拜你能不能多说两句”的模样,把闻灼都给气坏了。

我拍个马屁容易吗!你们都抢我的活儿干嘛!

闻灼几次想挤到封契旁边去聊个天搭个讪,但是四周人太多了,他挤不进去,只好气恼的跺着脚挪到了一边去,咬牙切齿的用脚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