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
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
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
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
“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
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
第22章 我是不是喜欢他啊?
周六夜晚的oo总会有一种从清吧渐渐过渡到酒吧的喧嚣。
才七点半,门外露台上就已经有很多互相认识或不认识的年轻人在聊天笑闹,几乎人手一瓶酒,撩骚前先碰个响,就算之后不成炮友,在这一碰里也做了个瞬息之间的酒友。
庄周跟在毛非身后进吧,休息日,难得没再穿一身西装套装,休闲裤,低领的黑色毛线衣外面套一件羽绒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毛非给搭配的。
裴黎在吧台后为客人调酒,动作娴熟,赏心悦目,调完了,这才得空瞧一眼两人,那表情太过意味深长,毛非装瞎,在音乐和人言的杂乱声里提高音量问:“小裴哥,今晚我能带他上台吗?”
裴黎拿一瓶樱桃果酒,再拿两只香槟杯放在两人面前,倒半满,调侃道:“喜酒。”
毛非瞪大了眼,又羞又尬,用眼神骂他还反被牵制,裴黎笑道:“喝了就让你带,你听听你这沙哑的声儿,好像真能唱多久似的。”
说罢又朝庄周看去,想戏说一句“不疼人”,没说,怕是疼过头了才对。
庄周先拿过酒杯,一口饮尽,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