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用砍刀剁着草药根儿,连眼神都不给桂嬷嬷一个,却始终偷偷打量着那扇屏风。
“你到底想怎么样?”桂嬷嬷有些警惕,问。
刀疤男则是将玉佩放在檀木盒子中,索性拍着脏兮兮的巴掌,坐下,摆出些市侩无赖的样子,“咱们都是出来做生意的,自然是为了能够得更多的银钱,你也知道,我们这行不好做。”
“经常是吃了这顿没有下顿,可是要给自己攒些娶亲的家底。”
刀疤男看着桂嬷嬷,问,“我只是想着、既然您能够买这种药粉,自然以后也用得上、”
“不如现在就多买些回去,否则,以后我这儿没有了,你也没处去买,不是吗?”
这看起来是不错的提议,但桂嬷嬷因紧张、看他是图钱,也放松了些戒备,急匆匆的说道,“这种事情要看时机,我以后用不得了……”
“我还没有找你说呢!这药效根本不成,那人用了药粉、只忘记了两三日,便想起来了!”
桂嬷嬷说罢,屏风后面的暴君皇帝不由得变了神情。
他起初是满头雾水,不知道小奶团子为什么要带着他到这儿听些百姓摊贩间的纠纷,可慢慢的,他却品出些不寻常的味道,这忘记两三日?难道他独独忘记九公主是有人刻意为之?
“那是你使用法子不当,跟我的药有什么关系?”
刀疤男忽然拔高了声调,“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将那人给带过来,让我用药。”
“呵,你也能碰到他?”桂嬷嬷显然是不想继续纠缠,只说,“我再给你加些银两,你把玉佩给我,以后便是两清,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我与你之间的事情,也莫要跟谁提起,否则…小心这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