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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空脸色一沉，不善地看着他。

“但小兄弟，你似乎把宋青衣，屠夫他们想得太蠢了！”马陈仓又摇摇头，一字一句道，“他们，可没你想得那么好糊弄！”

徐空淡淡道：“什么意思？”

“小兄弟别忘了，我们可是杀手，对我们而言，杀人并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要有一个理由，这就足够了！”马陈仓笑了笑说道。

徐空皱眉道：“说得明白一点！”

“仅凭你这个冒充的天爷，是我带去的，这一个理由，就足够让他们杀我了！或者说，他们想杀我，但缺少一个理由！”马陈仓摇摇头，随即又笑呵呵地拍了拍徐空的肩膀，说道，“所以，从现在开始，咱们两个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想活下去，得同舟共济才行啊，小兄弟！”

徐空神色不变，问道：“那事成之后呢？”

“必有重谢！”马陈仓正色道。

徐空冷笑道：“我只听说过飞鸟尽，良弓藏，真的事成，你会留下我这么大个把柄？”

马陈仓笑容逐渐收敛，一言不发地盯着徐空。

徐空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半晌后，马陈仓才轻叹一声，略显无奈道：“虽然我也不想留下把柄，但很遗憾，天爷只露一次面，就再次消失，势必会引起那些老狐狸的怀疑！所以，不是我想留你，而是我不得不留你！”

“但愿如此！”徐空一把夺过马陈仓手里的资料，头也不回地走进棺材铺。

马陈仓望着他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笑道：“还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这份警觉，简直跟当年的天爷一模一样！”

……

徐空径直回到房间，打开档案袋，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