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不屑一笑，“道歉个屁，我们之间的合作啊……”

“你说什么？”徐空眼神一冷。

小子，你他妈在那吓唬谁呢？

王总一愣！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徐空，连忙一脸赔笑道：“两位别误会，王总的意思是，柳总实在是太客气了，不就是临时有点急事，不得已放了我们的鸽子吗？这谁还没有个急事了？我们都能理解，说什么道歉，实在太见外了！”

“赵，赵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总目瞪口呆，心说，他妈的，这个姓赵的疯了吧？怎么突然像个舔狗似的？

柳嫦曦也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总。

“哦对对对！”赵总先是回过头，给王总打了个眼色，然后一副想起来什么事的样子，继续说道，“至于我们此前和柳总谈好的合作，一切照旧，还请柳总把心收回肚子里！”

其余几位老总也傻眼了，来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多谢赵总！”柳嫦曦虽然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但还是连忙表示感谢。

徐空道：“这么说来的话，她就不用再陪你们喝什么酒了吧？”

“不用不用！”赵总连忙说道，“两位辛苦了一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众人：“……”

姓赵的，我曹尼玛！

王总的眼里都快能喷出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