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塌而眠应该不算在交易里吧?”温良屈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我记得你只让我在人前假扮你的男妻,现在关起门来,算是我下工的时间了吧?”

“那么,子行兄,额外服务,是不是该加钱了?”

温良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带胆怯。

崔呈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甚是好笑:“那……那是自然……”

谈钱就谈钱吧,反正他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拿人手短。谈拢价钱之后,崔呈衍只要不太过分,温良就断然没有将他踢下去的道理。

不过温良似乎低估了舟车劳顿带来的疲劳,睡得比崔呈衍还快。

听着温良均匀的呼吸声,崔呈衍为他掖好被子,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要是真有歪念,良良都不知该被吃干抹净多少回了。

一觉到天明。

各地前来应考的举子们都起得很早,温良还在迷糊中,就听见走廊外有所响动。

还说是最好的客房,这隔音效果也忒差了点。

一个翻身,让温良主动窝进了崔呈衍的怀里。

崔呈衍本来就睡得浅,温良这番动作让他倏然睁开了眼睛。

昨晚才分的楚河汉界,今早就被良良自个儿破坏了。

崔呈衍调整了下姿势,好让温良睡得更舒服一点。

也许是不小心碰到了哪儿,睡梦中的温良微微蹙眉,嘟囔呓语道:“别……动……”

好好好,不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