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江脱口而出:“小……王妃,公子呢?”
云岫道:“哦,哥哥在和阿笙说些事,我就先出来了。祝江你先跟我去大堂,一会儿安王爷要来。”
“啊?哦!”
书房内……
云深慢慢的站起来,月白色的衣袍晃了晃,缓缓地走向齐北笙。
他脸上仍旧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的,眉眼很柔和,可眼中的神情却有些冰冷。
站定了,抬眸直视着齐北笙的眼睛,轻声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愿助你所想。”
齐北笙闻言,登时睁大了眼睛,大约是没想到云深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看着云深的眼眸,他眼中严肃的神情无法让人怀疑,只得不敢置信的应道:“什么?”
而云深已经一步一步极慢的转身走了,齐北笙正想着去扶一把,却听得云深说了句留步。
他望着云深略微清瘦却极具风骨的背影,脑中反反复复回荡着云深说过的话,心下也不由得叹息这一次的事情对云深的打击相当之大,竟然打破了他从不做官从不招惹尔虞我诈之事,如今竟是愿意参与其中。
云深出门正面迎上一袭红衣艳烈的男子,那男子面容白皙柔美,却是叫云深都极为难得的一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日日穿着一袭白色锦缎晃来晃去的齐北折。
“哈,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齐北折笑,说着他越过云深,“外面都把你打了个大胜仗说的越来越离谱了,我方才还去听了回评书,可把你说的神了。”
云深不语,只是轻一颔首,算是礼数了。